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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在搖滾文化猖熾的時候,它承載了時代里大多數的憤怒,而當搖滾樂逐漸淡出大眾視野的時候,樂手們在孤獨的寒夜里蟄伏,靠自己的歌傳遞憤怒中的些許溫存,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鐵漢柔情”。為了探索這份“柔情”,我們找絲絨公路的四位“鐵漢”聊了聊。

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絲絨公路樂隊

在中國玩搖滾是無畏但非無品的,搖滾樂手們有獨特的審美、探索自我內心真實所趨,不刻意追求流量席卷,也不被當下潮流驅趕。他們好像在你的網絡世界里非常沒有存在感,但當你走進他們的演出現場,會發(fā)現,沒點兒本事根本擠不到舞臺前。

在搖滾文化猖熾的時候,它承載了時代里大多數的憤怒,而當搖滾樂逐漸淡出大眾視野的時候,樂手們在孤獨的寒夜里蟄伏,靠自己的歌傳遞憤怒中的些許溫存,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鐵漢柔情”。為了探索這份“柔情”,我們找絲絨公路的四位“鐵漢”聊了聊。

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絲絨公路樂隊:主唱 金暉

Q&A:

為什么取“絲絨公路”這個名字?

主唱 金暉:我們是一個Classical 樂隊, 玩的是經典搖滾樂, 也會包括一些Hard rock、Heavy metal、Postgrunge 這些比較老派且有質感的文化元素在內,所以我們特別喜歡“絲絨”這種帶有巧奪天工意味的詞。第二個詞我們希望是硬一點兒的,我們對搖滾音樂的理解其實是,在其中會留存一些溫暖與振奮人心的內容,同時還會給很多人一種尋求自由、釋放壓抑的力量,所以選擇了“公路”。也就是說,樂隊的名字是我們把兩個喜歡的元素組合在一起了。

那么你們如何理解“On theroad”?

貝斯手 楊揚:首先我們對搖滾樂隊的認知就是不停巡演,讓自己保持在路上的狀態(tài),只有持續(xù)在路上,在不同的城市出現,它才是一個鮮活的東西。

主唱 金暉:很多事是發(fā)生在路上的,我們一定得出去走,包括音樂的創(chuàng)作、表演、體驗生活,那些遙遠的生活其實能賦予給我們很多嶄新的內容。

鼓手 徐瑞:現在很多人就喜歡宅著,渴望一種安逸的生活,但我們還是向往那種比較老派的生活,就是愿意多出去走走,讓自己保持在路上的狀態(tài),這對我們其實是最重要的。

2020 的疫情肯定是影響了你們“在路上”吧?

吉他手 周若塵:無力抗拒就坦然接受。

鼓手 徐瑞:我們四個人疫情期間確實是在家,做了一些不插電的視頻發(fā)到網絡上,想通過歌詞給大家傳遞一種信念——疫情過后我們一定會再見面!

是一種什么樣的契機促成你們組成了一個樂隊?

鼓手 徐瑞:因為熱愛。

吉他手 周若塵:很多事情順其自然就發(fā)生了。

主唱 金暉:對,我們沒有刻意地挑人選,從樂隊組建伊始到現在,基本上都是一直在換人的狀態(tài),可能每過兩年就面臨著要重組樂隊成員的情況。這一次我們其實是從去年才確定了現在的完整陣容,大家碰在一起,是很幸運的。

楊揚就是曾經的樂隊成員,后來離開又回來?

貝斯手 楊揚:對,剛加入絲絨公路的時候我正在上大學,那時候搞樂隊并不會涉及到一些生活上的問題,但是畢業(yè)之際又遇上樂隊狀態(tài)不好,就只能安心當個打工人。離開了幾年之后還是發(fā)現,遠離了自己熱愛的東西,生活中就少了許多趣味,便又回歸了。

重組了樂隊之后,你們除了音樂還有其他工作嗎?

貝斯手 楊揚:我是樂隊里唯一有保險的一個,哈哈,目前還從事著編輯工作,咱們算是同行,你采訪人,我采訪樂器。

鼓手 徐瑞:嗯,我們其他三個都是無業(yè)。

吉他手 周若塵:這不叫無業(yè),咱們這叫自由職業(yè)!

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絲絨公路樂隊:貝斯手 楊揚

這是個流量為大的社會,但看你們的微博粉絲數有點兒可憐,你們在意這些嗎?

鼓手 徐瑞:要是說不在意你可能都不太信,但我們確實沒有什么手段去漲粉。

主唱 金暉:大眾認知的“流量”和我們追求的流量概念不太一樣,比如說有一些音樂平臺、演出平臺的粉絲比我們微博的粉絲要多很多,因為我們不經常去做一些除了音樂和演出之外的事情。

貝斯手 楊揚:靠輿論漲粉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在做,但我們確實是比較傳統(tǒng)的那一撥,這些不太會搞,可能以后會追逐大流吧。

吉他手 周若塵:不會排斥自己被曝光,但是也沒有特別迎合的態(tài)度。

近幾年關于樂隊的綜藝如火如荼,你們有考慮過去參加嗎?

主唱 金暉:看機會吧,不一定非得參加,合適最重要。

貝斯手 楊揚:對,合適最重要。

平時你們的演出現場人多嗎?

主唱 金暉:我覺得特別奇怪,有時候我們在微博或者公眾號發(fā)個東西,就沒人理,互動少得可憐,但是每次一說演出,那幫家伙嘩就去了。

貝斯手 楊揚:他們都是時冷時熱的。

鼓手 徐瑞:也挺好,還是有點兒溫暖的,該來的時候都會來捧場。

吉他手 周若塵:所以他們跟我們是距離產生美嗎?

很多人說你們是“中國的槍花”,如何看待這個稱謂?

吉他手 周若塵:我感覺我們和槍花還是不一樣的,雖然有一些硬搖滾的元素相似,但不能說你與國外的誰相似,你就是“中國的xx”。

他們給這個稱謂的意思可能不是在說模仿,而是稱贊你們有同等的地位,這么說你能接受嗎?哈哈

吉他手 周若塵:那我能接受,剛才那一段就掐了吧哈哈哈。

主唱 金暉:我說說我的心里話吧,十年前我聽到別人這么說的時候特別高興,那會兒很希望大家都這么認為,但是到了大概2013 年,我突然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我們不能沉浸在這樣的所謂聲名意淫當中。留著大金發(fā)、穿著靴子是自己給自己洗腦,別人可能會覺得我足夠Rose,但那些并不是真的,誰都不應該成為別人。所以后來有一段時間我就特別討厭別人說我們是“中國的槍花”,我們寧愿從編曲上,包括其他的調節(jié)方式上一點點改,都不可以跟槍花有一點兒相似。

鼓手 徐瑞:一百個搖滾里有九十個都是這樣的唱腔,你能說那九十個都是槍花嗎?槍花太具有代表性了,在我看來,那些人能說出這話,估計是因為他只知道一個槍花。

貝斯手 楊揚:現在我們的狀態(tài)都挺Peace 的,你們說你們的,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就行了。

你們是一直只做硬搖滾風格嗎?還是會融入不同的元素?

貝斯手 楊揚:其實從這個樂隊組建開始就在不斷嘗試不同的元素,比如說Post-grunge,以及90年代的演奏方式,甚至還有一些新金屬的存在。

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絲絨公路樂隊:鼓手 徐瑞

以后還會有風格的轉化嗎?

主唱 金暉:會的,如果你把自己局限于一條路上,是會越走越窄的。

貝斯手 楊揚:拓寬自己再回歸,也是一種融合。

鼓手 徐瑞:該跟進的還是得跟進。

吉他手 周若塵:在路上不只是在一條路上。

哈雷對于你們來說,算是“搖滾必備”還是真實熱愛?

吉他手 周若塵:生活必備,出行必備!

鼓手 徐瑞:哈雷是我們的生活方式,兩個輪子能帶我感受到風的溫度,也能帶我去汽車到不了的地方。

你們平時看一些西部片是否會有代入感?

貝斯手 楊揚:以前會特別投入,但現在不會了。

主唱 金暉:心境會有所變化,現在越來越意識到我們的生活狀態(tài)、生活環(huán)境跟電影里是兩個世界,所以也沒必要再去幻想。

那你們向往西部嬉皮士的生活狀態(tài)嗎?

吉他手 周若塵:有時候我騎車出去會走很長一段路,再回到生活中的時候,我會期待,也會向往,西部的生活確實是我喜歡的

主唱 金暉:向往!

貝斯手 楊揚:向往!

鼓手 徐瑞:向往!

《夜幕下的通州》讓很多人聽出了“通利福尼亞”的味兒,對于你們來說,通州的地位或意義是?

主唱 金暉:從樂隊組建到現在,我們一直都是在通州,我們也一直都說我們是支通州的樂隊,因為我們所有跟音樂相關的事情都在通州,在某種意義上,它是非常能夠區(qū)別于北京其他地區(qū)的。

貝斯手 楊揚:過去的通州是一個很小的烏托邦,有很多初到北京的年輕人會選擇在通州安營扎寨,彼此之間互相幫忙,是一個很溫暖的地方。

鼓手 徐瑞:現在也是!

吉他手 周若塵:現在這個意義可能會稍微淡化了些,就像我們歌里唱的,很多美好的時代、美好的瞬間,包括一些美好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我們,都變成了回憶。

歌里的內容與現實生活重疊嗎?是創(chuàng)作來源于生活還是創(chuàng)作僅是創(chuàng)作?

鼓手 徐瑞:百分之九十多是我們真實的生活。

吉他手 周若塵:創(chuàng)作來源于生活!

主唱 金暉:有一些也并不完全是唱我們的生活,比如說我們2013 年那張專輯里有首歌致敬東木大叔就是因為看了他的一部電影有感而發(fā)。

貝斯手 楊揚:除此之外好像大部分確實都是生活經歷吧。

絲絨公路 歸途未來

絲絨公路樂隊:吉他手 周若塵

從2021 年開始,你們又要準備巡演了嗎?因為疫情的反復,你們有沒有想過會再次遇到一些不可抗因素阻礙你們在路上?

吉他手 周若塵:那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2020 年已經經歷了很多次。

鼓手 徐瑞:別人的演出都順風順水,我們接連被卡,都習慣了。

貝斯手 楊揚:非常時期大家還是多注意吧,我們的巡演計劃會如期而至。(但愿)

以往巡演過程中是否有過一些難忘的經歷?

鼓手 徐瑞:他來看我演出,互相都不認識,但他喜歡我們的音樂,我們就一起喝酒聊音樂,每個地方的人不一樣,但都會結識新朋友,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站你會遇到誰,這種未知變已知的過程最難忘。

主唱 金暉:有一次我上廁所,著急上臺就忘記沖水了,轉天微博上就有人問我“你上廁所為什么不沖?。俊惫?,這真的是我第一件能想到的最難忘的事兒。

貝斯 手楊揚:我們基本每年都會巡演,全國各地都去,隔幾年再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會再次見到曾經來看過我們演出的人,那種感覺就像是老友見面,變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很多情況下我并不是期待巡演,而是期待跟過去的朋友見面。

主唱 金暉:我再補充一個吧,剛才那段就當我沒說(這是不可能的)。幾年前我們巡演見到一個小男孩,就到我肩膀那么高,我們還一起玩游戲機,后來再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已經長到一米八五了,我有一種看著歌迷長大的感覺,雖然也不是我把他喂大的,但就是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你們覺得搖滾樂與年齡之間存在某種限制嗎?

吉他手 周若塵:搖滾樂還好,限制多的是那些男團女團吧。

貝斯手 楊揚:最大的限制可能就是體力不支。我以前人送外號“洪金寶”,一激動就飛腿,但現在可能就是,鞋上得去,腿不太行了。

其實我想問得殘酷些,已經有些“上了歲數”的你們再唱“青春、夢想、愛”這類的話題會覺得違和嗎?

主唱 金暉:夢想與愛是永恒的話題,青春也是一個階段性的主題,可能每個音樂人都會去寫,但是老掛在嘴邊就不太真實了。

貝斯手 楊揚:就直白點兒說吧,我們現在已經不唱了,往事都隨風了。

談談對未來的規(guī)劃?

貝斯手 楊揚:我都準備辭職了,全身心投入到絲絨公路,你說還規(guī)劃啥呢?

主唱 金暉:說對未來的規(guī)劃有些泛泛而談,就說眼前的吧,新一輪的巡演即將開啟,希望我們的巡演順利!

鼓手 徐瑞:本來我想說說個人規(guī)劃的,嗯……算了不重要,好好規(guī)劃巡演最重要!

吉他手 周若塵:別整那沒用的,來的火車票誰給報一下?

 

編輯 = 左先生 / 攝影 = 糖果掌柜 / 文字 + 采訪 = 蘑菇仙 / 服裝造型=Jade 小煜 / 妝發(fā)師 = 程瑤 / 助理 = 小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