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時代,都有特定的寓言,電影《一出好戲》將這些寓言串聯(lián)起來,以一個諾亞方舟式的“世界末日背景”,來重新書寫這一層面上的人類初期文明進化史。
《一出好戲》也是一出荒島戲,眾人因為巨浪流落荒島,蘇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荒野,喪失了一切與外界的聯(lián)系。原有的社會地位不復存在,在封閉的小社會中經(jīng)濟基礎已經(jīng)被重新洗牌,從而直接進入了最原始的生存本能環(huán)境中。
荒島如何生存?我們的祖先就是最好的答案。所有生靈都始于自然,屬于自然,人類亦是如此。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但人又無時無刻不以自己的力量改變自然。從信息落后的原始文明到信息爆炸的網(wǎng)絡時代,高速的發(fā)展節(jié)奏讓人類社會到達從未企及的高度,但也讓我們一路上接連舍棄了信仰與耐心。人類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迫切地需要自然的引領與救贖。
加拿大安大略省有野性刺激的自然冒險與悠久的原住民文化,人與自然在這里完美地融合,在歐洲大陸探險者的腳步到達北緯三十度之前,文明的火光早已照亮這片廣袤的土地扣人心懸的鼓點,光彩炫目的禮服,古老隆重的慶典。110萬平方公里的秘境靜候跋涉者的到來,以車輪為注腳和林肯MKX一起開啟一場扭轉(zhuǎn)時光的神秘之旅,撥開歷史的微塵瞥見加拿大安大略閃耀如初的文明圖騰。
01
渥太華奇遇
渥太華河打了一個彎,就把國會山最秀麗的一面給了尼平角。避開一年四季游人都熱衷無比的國會山,黃昏時分的尼平角是在首都談天發(fā)呆的最佳打開方式。穿越亞歷山大大橋的林肯MKX一不小心就成了尼平角觀光客眼里的風景,直瀑式LED大燈和一體貫穿式尾燈充滿辨識度,動感的整車流線在空氣中勾勒出速度的弧度,和歸巢的飛鳥相映成趣。
在尼平角隨意找一個位置坐下,眼前的勝景都足夠你感嘆一聲此生無憾。不過眼前的歲月靜好并未滋生消頹,因為塞繆爾·德·尚普蘭正高舉星盤屹立身后。這位17世紀的著名法國探險家被稱為“新法蘭西之父”,熱衷北美探險的他在1608年創(chuàng)立了魁北克居住區(qū),并在1613年第二次探險渥太華河。
這個是個有關冒險者的慣常故事,不過在渥太華,還有一條探索思路,則是以世代居住在此的原住民為起點。不必北上抵達育空或是西行進入不列顛哥倫比亞,在與國會山僅一河之隔的維多利亞島,純正的加拿大原住民文明正煥發(fā)其獨特的能量。打獵而來的動物皮毛、避風雨的圓錐頂帳篷、勞作的工具,以及精致手工藝和幾乎要遺失的歌舞,在這一片與現(xiàn)代城市僅一墻之隔的保留地,以最本真的模樣呈現(xiàn)給世人。
下車就能聽到的歡笑聲出自樹籬那側(cè)的舞蹈。夏至日前后的維多利亞島,日光從頭頂直勾勾地放射熱量,但身著厚重民族服飾的原住民卻并未被烈日阻去了跳舞的熱情。牽手加入到正在進行的轉(zhuǎn)圈舞,脖子上掛著的貝殼項鏈發(fā)出“噠噠”的碰撞聲響,這是成為“臨時族人”的標志。
腳下的維多利亞島曾是阿岡昆人世代居住的土地,他們通常稱自己為“Anishinabe”,據(jù)說這個名字就來自于河對岸的塞繆爾·德·尚普蘭,他曾聽聞東海岸的馬里塞特人用“舞蹈者”來形容這個陌生的民族,便在自己的日記里寫下“Anishinabe”用以指代這些族人。
不過在維多利亞島,阿岡昆并不是唯一的民族。送上歡迎歌的Mike來自肖松尼族,套上五彩斑斕的本族服飾,這個年輕小伙子顯得格外精神。敲擊轉(zhuǎn)動手里沙錘般的樂器,Mike能隨時隨地來上一首清亮的歌曲。肖松尼族的歌唱更像一種帶有節(jié)奏的訴說,歌詞里有民族的今日和過往,也有族人引以為豪的精神符號。
伴隨一聲震撼人心的朝天呼嘯,Clayton用踢踏舞步占領了視覺中央。鼓點起得急促又扣人心弦,膝蓋處綁扎的貝殼是絕佳的伴奏,頭飾上的翎毛在熱烈的舞姿中擺動,這是勇敢者的標志。和Mike的平和不同,莫霍克人Clayton的舞蹈表達的是戰(zhàn)士的勇猛,獵人的機敏,“東邊門戶守護者”的血液從未停止流淌,而今他們用這樣的方式,回溯那段征戰(zhàn)的時光。
“圓圈舞”是原住民文化中幾近遺失的一種舞蹈形式,舞者需要與直徑不到一米的圓圈共舞,不斷往身上添加圈的數(shù)量并組合成各種形狀。這是一項難度極大的工作,伴奏的節(jié)奏歡快,圈與圈之間免不了交結(jié)纏繞,有時甚至共舞的圈會達到二十個之多??v使前進的道路艱難,但舞蹈傳達的卻是對生活的期盼和熱愛。和交織的圓圈一樣,原住民也將對本族文化的認同和對故人的追溯,繡作花朵和蝴蝶,變成隆重的服裝和隨身佩戴的裝飾,并在日復一日的撫摸中光彩奪目。
02
蘇必利爾手跡
車輪向北,跨越連接東西的17號公路,同樣出自原住民之手的阿格瓦巖畫在蘇必利爾湖陡峭的崖壁上清晰可見,這些變形過的巖壁繪畫來自另一個民族——奧吉布瓦。
02
蘇必利爾手跡
車輪向北,跨越連接東西的17號公路,同樣出自原住民之手的阿格瓦巖畫在蘇必利爾湖陡峭的崖壁上清晰可見,這些變形過的巖壁繪畫來自另一個民族——奧吉布瓦。
很少有體驗能比在蘇必利爾的湖岸公路馳騁來得痛快,腳下的林肯MKX像一頭低吼的北美野牛,在2.7升雙渦輪增壓V6發(fā)動機的加持下爆發(fā)澎湃動力,帶來340匹馬力和542牛米扭力的強大動能,只需陷進舒適舒適座椅,輕輕一點油門,過癮的推背感來得輕而易舉,沿著舉世聞名的地球最大淡水湖,百里風景盡收眼下。
很少有體驗能比在蘇必利爾的湖岸公路馳騁來得痛快,腳下的林肯MKX像一頭低吼的北美野牛,在2.7升雙渦輪增壓V6發(fā)動機的加持下爆發(fā)澎湃動力,帶來340匹馬力和542牛米扭力的強大動能,只需陷進舒適舒適座椅,輕輕一點油門,過癮的推背感來得輕而易舉,沿著舉世聞名的地球最大淡水湖,百里風景盡收眼下。
而這一頭的阿格瓦巖畫泰然自若。它早已習慣來自天南地北的快馬加鞭,已經(jīng)矗立百年,等候各位的到來。作為安大略省為數(shù)不多可徒步抵達的象形符號遺跡,接近阿格瓦巖畫的道路需要你準備上一雙防滑鞋。汽車只能停在幾公里外的停車場,接下來便是一段兇險但樂趣無窮的林間穿越。炸裂的花崗巖提示了十幾億年前地球壓力的變化,這些裂縫在侵蝕中不斷擴大,成為從幾厘米到幾十米寬不等的輝綠巖堤。湖水泄入,一些裂縫則延伸出了今天我們腳下的小路,翻過裸露的巨型巖石,在伸進湖水里的陡峭巖壁下結(jié)束。
奧吉布瓦人用紅色赭石在這道驚人的巨石畫布上留下了宗族世代的故事,不過想要試圖理解其中的含義,重復的來回瀏覽必不可少。緊貼崖壁在斜坡上小心行走,最大的樂趣來自于在巨石畫布上分辨出奧吉布瓦人創(chuàng)造的形象。水量的多少決定行走的驚險程度,但是高處的圖畫也不得不因為視角而無奈作罷。跟隨攀附巖壁的手指往前,在幾乎與視線平齊的地方,一個清晰的形象無比著名—
這是被視作“水之力量”象征的神獸“Misshepezhieu”。布滿利刺的背脊,頭上的角長且尖利,看起來像是一只神化后的猞貍。傳說中這種神獸平時能保證蘇必利爾湖水的平靜,而一旦被激怒,它就會有它帶有尖刺的尾巴攪弄風云,因此也是權(quán)利的象征。
在“Misshepezhieu”右邊偏下的位置,騎士駕馭著一匹馬凌駕于四個球形物體之上。在巖壁的其他地方,形似魚、熊、馴鹿和人的形象錯雜分布,很難串聯(lián)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但又似乎有著某種統(tǒng)一的指向。Tara告訴我們,學者們認為這些形象要么帶有氏族符號,要么就是奧吉布瓦文化重要精神的象征,但事實如何,可能還是只有奧吉布瓦人自己知道。
跋涉而來的人來不及思考出更合理的答案便要離去,而阿格瓦巖畫也并非永恒存在。被陽光、海浪和風侵蝕的巖壁,紅色的染料正在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褪去。現(xiàn)今能辨認的圖畫創(chuàng)作于150至400年前,但誰又知道是不是早已有多少遠古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在時光的裂縫中。能在日光之下親手觸摸感知它的存在,已然是對現(xiàn)如今人們最大的獎賞。
03
蘇圣瑪麗記憶
而處于蘇必利爾湖東南尖角的蘇圣瑪麗,依附一條蘇圣瑪麗河,已經(jīng)作為原住民的家園存在了超過兩千年。如果不是那條開往阿格瓦峽谷的阿格瑪中央賞楓鐵路,蘇圣瑪麗被外人熟悉的時間還要再長一些。然而這里是歷史文化色彩是如此顯而易見,以至于不必特意尋找,本來只是坐火車的游客,都會不由得被低矮的建筑和猶如中東般寧靜又肅穆的氛圍所吸引,而延長停留的天數(shù)。
03
蘇圣瑪麗記憶
而處于蘇必利爾湖東南尖角的蘇圣瑪麗,依附一條蘇圣瑪麗河,已經(jīng)作為原住民的家園存在了超過兩千年。如果不是那條開往阿格瓦峽谷的阿格瑪中央賞楓鐵路,蘇圣瑪麗被外人熟悉的時間還要再長一些。然而這里是歷史文化色彩是如此顯而易見,以至于不必特意尋找,本來只是坐火車的游客,都會不由得被低矮的建筑和猶如中東般寧靜又肅穆的氛圍所吸引,而延長停留的天數(shù)。
在蘇圣瑪麗,四個最主要的文化景點之間相隔不過幾分鐘步行的距離——厄馬汀-克萊格國家歷史遺址,加拿大叢林飛機遺產(chǎn)中心,阿格瑪藝術畫廊,以及蘇圣瑪麗博物館,它們都曾在過去深刻影響著整個國家的歷史,也代表著世代蘇圣瑪麗人的驕傲。即便外行如我,也能在這些歷史舞動的影子下收獲頗豐。這與隨行而來的林肯MKX身上所帶的使命一致,延續(xù)的家族精神和精細工藝,使這款中大型豪華SUV血液里天生載有翻山越嶺、開闊視野的資本,并在考驗的打磨中煥發(fā)新的光彩。
在17世紀和19世紀的世界毛皮貿(mào)易中,原住民在其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他們打獵而來的珍貴皮毛成為西方世界爭相想要獲取的好貨,并因此吸引了無數(shù)皮毛商人,也壯大了運輸船夫的隊伍?,F(xiàn)在的厄馬汀石樓遺址里重現(xiàn)的便是這個時候的故事。
建于1812年的厄馬汀石樓屬于皮毛商查爾斯·厄馬汀,在他的奧吉布瓦妻子和孩子們的協(xié)助下,這座石樓建好后立馬就成為了區(qū)域內(nèi)的政治、貿(mào)易和社交中心。在如今還原的厄馬汀房間里,北郊狼、河貍、浣熊的毛皮就如當年一般碼放在他書桌旁的地上。
而克萊格堡則屬于對蘇圣瑪麗影響深遠的工業(yè)家弗朗西斯·克萊格(建于1894年),他也是阿格瑪中央鐵路的建造商。雖然克萊格當時在大鋪數(shù)條商業(yè)之路后以破產(chǎn)告終,但他的嘗試卻改變了蘇圣瑪麗的歷史進程和工業(yè)地位。克萊格堡的格局相對厄馬汀石樓較為緊湊,但從房間到分布到家居的布置來看舒適度有所提高。廚房根據(jù)溫度區(qū)分了冬用廚房和夏用廚房,上到二樓,窗口旁邊的小隔間里,還能看到那個幾乎與現(xiàn)代無異的陶瓷浴缸。
出了厄馬汀-克萊格國家歷史遺址,蘇圣瑪麗熱烈的陽光提醒我們正是前往運河的好時候。為了打通休倫湖和蘇必利爾湖的水路,1895年這條當時世界最長、也是第一條以電力驅(qū)動的運河開啟了。現(xiàn)在運河已不再作為通商使用,但從加拿大或美國出發(fā)的游船還是會借助它的便利,我們也得以目睹這條神奇的運河是怎樣操控幾十米落差的水面,將船只護送到另一個大湖之中。
蘇圣瑪麗雖小,卻是半部安大略歷史教科書,以好奇心為起點,以林肯MKX為伙伴,在LCD觸控顯示屏上標記下一個位置,繼續(xù)扎進蘇圣瑪麗的奇妙地域。關于原住民文明傳奇的故事還沒有結(jié)束,而我們留下的車轍也被歷史的微塵記錄,書寫在生命傳記之中成為自己的傳奇。